看他的,浅在内,怎么,自残?”
对方哆嗦着,拉过自己孩子,挡在身后。
“什么刀痕的,我不知道,也不懂。”
秦忱淡道:“知道诬告陷害是什么罪吧,情节严重的,要判一年以上,如果最终结果真的是这样,以现在的程度,你觉得你会被怎么判?如果你现在主动去澄清,法官会酌情审判,你不说,一年是起步。”
“反正话我都放在这里,你自己审量。你应该是很爱你孩子的,或许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这样做,但到时候被判了,你出事没关系,那你孩子呢,你不管他了么,他身上有疾病你是知道的,你要是进去了,敢保证每天不会煎熬担心地度过吗。”
“你的孩子以后会怎么样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说完这些,秦忱要走。
却听身后的人瘫坐到地上,哽咽着说:“我说,我都说,只要你们让楠楠好好的,我什么都说。”
能突破对方的防线,事情自然明朗。
女人早年离异,一个人带着孩子过,她没什么钱,孩子又患有疾病,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去上学。
她很心疼,一直想改变。
也是这时候,有人找上她,说让她办一件事,不会怎么伤害到她孩子,就能有大笔的报酬。
只不过,还是要付出一点代价。
这个代价就是要她的孩子豁得出去,再就是以后如果事情败露,她可能会被刑拘。
因为没钱,这么多年孩子的病都治不了,这时候付出点代价又怎么了?
所以她才接了这件事。
找她的那个人,叫张元恺。
秦忱问她:“你坐牢了,那段时间,不准备管孩子了?”
对方抱着孩子哭,说自己没办法。
全程对话都有录音笔记录。
之后会有警方介入,这场闹剧,很快就能解决。
秦忱走出病房,没有急着走。
而是想着对方说的话,站在墙边,慢慢看着走廊上的人来人往。
他想事情时习惯抽烟,下意识要去拿烟,却记起他很久没带烟到身上了。
上次钟宛送他回去,他都知道,很快也醒了过来。
之后想去寻她。
别人说,钟宛早就走了。
只是临走前让人告诉他,好好休养,生病就别抽烟喝酒。
从那以后到现在,他再也没碰过那些东西。
改了以前的习惯。
起初是难熬的,抓心挠肺,觉得不能习惯,整个人都在煎熬。
可是后来习惯这种感觉,渐渐沉浸了进去。
就像现在的他沉浸在钟宛给的疼里,无法自拔。
也不知道站了多久,秦忱直起身。
攥着车钥匙往外走。
没有回去找钟宛。
而是问了张元恺的位置,过去找他。
这段时间他跟朋友来北城办事,一个是商业上的事,另一个,就是钟宛这件事。
顺便好好在这儿玩了几天,夜夜笙歌。
要问他的位置很简单,几乎没花什么工夫。
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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