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五十九章 不学诗,无以言_尊师孔仲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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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会儿该迟到了。”

  外面正飘着小雨,宰予和子贡穿戴好蓑衣后走出家门。

  下着雨的曲阜街道上明显冷清了不少,除了几个急匆匆赶路的行人外,几乎看不到什么闲着没事的街溜子。

  二人小步急趋,朝着学社的方向走去。

  刚到学社门口,就看见孔鲤正站在门外。

  他抬头闭着眼,任由清晨的冷雨打湿自己的衣襟,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

  宰予和子贡互视一眼,俩人一齐抬手,指着孔鲤异口同声的骂了句。

  “有病。”

  随后迈开步子就往学社里走。

  孔鲤听了,方才还淡然脱俗的气质立马就维持不住了,他怒而喊道:“身为同学,你们就不能问问我冷不冷吗?”

  宰予和子贡被他拦住去路,只得无奈的停步问道:“那你冷不冷呢?”

  孔鲤把头一抬,雨点打在他的脸上,溅起水花。

  “雨冷,但我的心,更冷。”

  “渐冻症了属于是。”

  “你给我起开,别耽误我们上课。”

  俩人抬起胳膊作势又要往学社里闯。

  孔鲤死活拦着不让他们进去,他破口大骂道:“你们就不能问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吗?”

  子贡把斗笠一摘,无奈的叉腰问道:“那到底是为什么呢?”

  孔鲤怅然道:“这几天,父亲没有给你们上课,你知道我这几天受到了什么样的煎熬吗?”

  “什么样的煎熬?”

  “他又想起来你相亲失败的事情了?”

  孔鲤点了点头,泣不成声道:“前天我从中庭路过,他看见我,就问我:学《诗》了吗?”

  宰予道:“你不是学了吗?”

  “我的确是这么回答的呀,但父亲说:既然学了,那我就出个问题考考你吧。”

  子贡连忙道:“那还是别学了,夫子如果成心考人,有几个能答上来的?”

  孔鲤眼含热泪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所以我又改口说:没完全学会。然后父亲就骂我说:不学《诗》,怎么能算是会说话呢?”

  宰予混不在乎道:“你就是被骂少了,说你一句而已,哭哭啼啼的。你学学我,脸皮放厚一点。或者你学学子贡,直接不要脸了也行。”

  子贡眼睛一瞪:“子我,你骂谁呢?”

  孔鲤道:“谁说我就被骂了一次?

  昨天我又从中庭路过,抬头看见他坐在那里,于是赶忙加快步伐,准备趁着他没发现我溜过去。谁知道还是被他看见了。

  父亲又问我:学《礼》了吗?

  我说:没有。

  他又骂我:不学《礼》,你怎么懂得立身做人呢?”

  孔鲤悔的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我现在都不敢进家门,生怕那里又让他看不顺眼了,又挑我的刺。”

  子贡安慰道:“你别担心,诗书礼乐一共四个,现在已经用掉两个了,所以夫子顶多再骂你两次就没了。”

  宰予把脖子一扬:“那可说不准,回头还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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