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微微泛红,她想说姐姐给你最后的体面,但是良心和道德不能接受自己说这种话。
想了想,她稳住声线道:“生命是自己的,去留决定权也是自己的,姐姐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夏岚眨了眨眼,两行清泪淌下来,沾湿了枕头。
“不哭。”傅柏秋伸手替她擦去眼泪。“有感觉到头晕或者头疼吗?要不要休息一会儿?”
她越擦,夏岚哭得越凶,眼泪越多,而后突然爬坐起来,抱住了她。
“姐姐......”
“嗯。”
“我又辞职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,我真的很没用。”
傅柏秋轻拍着她的背,笑着说:“傻姑娘,你是你自己的英雄,怎么会没用。”
夏岚身体发抖,不说话。
“对了,你记不记得上次我问你的事?”她岔开话题。
“就是你给她画过定制的那位顾客,或者......叫粉头比较合适?”
夏岚抹了把眼睛,停止抽泣,点头:“记得,怎么了?”
“你先告诉姐姐,为什么不想认识对方。”
姑娘沉默了,低头思索一阵,喃喃道:“隔着网络,人们总是容易把一切事情想当然,在于小姐的预设里我是美好的,但真实的我会破坏这种美好,不见天日久了,畏光。”
傅柏秋心揪了起来,一阵阵疼,她拂开夏岚额前碎发,笑容温柔依旧:“如果姐姐告诉你,于小姐是我认识的人呢?”
夏岚猛地抬起头。
几天后,夏岚出院了。
傅柏秋问过媳妇儿的意见后,把她接到家里来住了一段时间。
关于“于小姐”,她没透露太多,只说是自己认识的人,不姓于,姓乔,让她保密,然后自己决定要不要认识对方。
槿崽天天带着她们练琴,说把楼下那架旧钢琴送给夏岚,不过姑娘没肯要,觉得太贵重了,自己也只是半桶水,偶尔过来玩玩就好。
茶餐厅里缺一个后勤文员职位,傅柏秋让夏岚去试试,然后吩咐店长弄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,尽量用微信或企.鹅跟她交流工作。
夏岚可以安心画画了,有稳定的经济来源,加上存款,她可以尽情画自己喜欢的。
转眼到了七月中旬。
十六号槿之要飞去柏林录制专辑,录完后飞纽约演出,至少又是半个月的分离。
两人抓紧时间享受分离前的疯狂。
房间、阳台、浴室、厨房、车库、楼顶......到处都是她们的痕|迹。
“崽崽别动,我的手被吸|住了。”
傅柏秋坐在沙发上,一条胳膊托|住槿崽后背,另一只手在浪花里翻腾,她趁槿崽不注意,偷偷加了根指头。
“唔——”
时槿之面朝她而跪.坐,因那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而拧起了眉,张着嘴只能发出一声低|咛。
“不行...毛毛...三只太多了......”
“乖,一会儿就好。”傅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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