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时槿之歪头一笑,继续说道:“那我向老婆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计划吧。”
“下半年重点是专辑录制和宣传,七月份我要去趟公司,大概呆半个月,其实去年就策划好了,我今年才有时间,然后......宣传期只去那些重要城市,以欧洲和北美为主啦,国内只会去北京,放在最后一站,这样结束就可以直接回榕城了。”
“别的安排呢?”傅柏秋问,上次在伦敦酒店她听到槿崽和助理说话,就是在斟酌挑选邀约,哪些去哪些不去。
洋葱炒蛋好了,装盘,时槿之把菜端去外面餐桌,回来继续黏.着她:“其他就是一些音乐会之类的,我筛选好了,非顶级乐团合作不接,纯商演只接两场,加上宣传活动,一个月只出去三趟。”
这么少?
傅柏秋皱眉:“为什么纯商演只两场?”
以前槿崽一年上百场演出,纯商半商和非商,各占据的比例非常均衡,当然,那七年里肯定是前两者多些。
玩儿古典音乐的向来都比较神秘低调,鲜少在公众视野中蹦跶,槿崽算是活跃的,但从今年开始也要收敛了,她感觉自己似乎能明白一点。
“我觉得我应该沉淀一下。”时槿之低声道,“用金钱来衡量艺术,是对艺术的一种侮辱。音乐是纯粹的,赚钱适可而止。”
在欧美,她一场商演的出场费不低于二十万美元,四五十万是常态,诸如大企业年会、体育赛事和音乐节,根据曲目长短和规模大小来定,最高一次拿了八十多万。
即便如此,也不如国内某些流量明星上个综艺、拍两集电视剧赚得多。
她这些年太疯狂,虽然主要原因是为了还债,但苦果是自己种下的,轻信他人长个教训,人生和事业都重新开始。
傅柏秋松了口气,欣慰地点头:“你终于想通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说你喜欢钢琴,喜欢音乐,但当爱好变成生存压力,就会是一种折磨,而目前我们没有这种压力,何不尽情去追求你喜欢的呢?”
时槿之思忖片刻,静静地凝视她,倏尔扬眉轻笑。
——啵唧!
吃完饭,两人出去散步。
盛夏的夜晚暑气未消,沿着院门走出去,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水泥路,幽然僻静,白天夜晚偶有户主开车经过,而散步的人群都集中在池塘那边,显得这边十分空旷。
月未上梢,路灯拉长了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,四周虫鸣鸟叫声热闹非凡。
转了一圈,时槿之突然说:“毛毛,我想吃葡萄。”
“走,去买。”
傅柏秋二话不说牵着她往小区大门走。
步行两三分钟有一家水果店,种类多还新鲜,价格略贵,但是值得,原本时槿之只想吃葡萄,进去逛一圈后却见什么想吃什么。
葡萄、哈密瓜、车厘子、西瓜、火龙果......
她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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