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看向他,“我没料到外祖父会做那样的事,但他到底还是我的外祖父,若你想要道歉,我代他说一句抱歉,可你害死我父亲之事也是事实。”
这些是替故事中沈青萝说的。
十五的月亮洒在走廊两侧的小塘,倒映出的月影像长在池子中的两盏灯,随着水波荡漾,银光闪闪。
她与他分明只有几步远的距离,却又好像隔着一片星河,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感。
苏渊迈开脚步,跨过这片星河,一步步向她靠近,却又怕惊到她,吓跑她,只得停在三尺开外,“不打算与我和解吗?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,忘掉过去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我们命中注定要相遇,你本该嫁给我。”
“有可能吗?”
说书先生提到的沈青萝本该许给苏渊之事的确有让她惊讶,可终究他们错位了,不是一路人。就像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,彼此厮杀,奄奄一息之后有人告诉他们,你们本该是同一阵营的人,双方手中沾满了彼此的鲜血,又怎能放下执念毫不顾忌地握手言和。
这件事错了就是错了,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从她的眼中,苏渊已看到她的答案,只是没有勇气去接受它。沈青萝终是失去了耐心,转头回了卧房。
小竹从室内迎上来,招呼着沈青萝坐下用膳,正准备出门去隔壁的厨房端汤药时,瞧见苏渊正伫立在庭院内,神情淡漠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这两个人时而和好,时而疏离,旁人无法理解,也不好相劝,她无奈地摇摇头,终将到嘴的话咽下去,转身进了厨房,为沈青萝熬她带回来的汤药。
伺候沈青萝沐浴过后,透过轩窗,瞧见站在外面的公子,小竹不忍道:“姑娘,不叫公子进来休息吗?他还没用晚膳。”
长廊内的人一身月白色衣衫几乎与那皎洁的月色融为一体,沈青萝摇摇头,示意小竹下去。
这一夜,苏渊没有回房,就在院前的长廊内站了一整晚。
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,他必须要做出什么打破这样的僵局,否则无论是对沈青萝还是对他,都是一种折磨。他心里非常清楚,他不会放她离开,就算是死,她也要死在他的身旁,但毕竟还没到要死要活的那一步,他要想办法让她留下来。至少先留下来。
次日一早,沈青萝翻了个身,瞧见伫立在床头的人时,被吓得一个哆嗦。苏渊形容憔悴,犹如鬼魅,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,但他的眼中却是清明的,就好像缠绕他一整晚的症结终于解开了。
他有话要说,意识到这一点,沈青萝坐起身,微着头看向他。
“我知道你不想呆在我身边,我给你一个走的机会。”
听说可以走,原本困倦的沈青萝清醒了不少,却也听出来他话里有话,便等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在我身边停留五年,五年后,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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