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。
“啊————”
田泓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额头与脖颈上的青筋全都浮现出来。
他瞪大眼睛,看向林娇:“你!”
林娇恍然,连忙松开手。
她看着田泓这副模样,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:“哎呀,我忘了……”
萧慎徽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将刚才的命令收回来,又下了一个新命令,他沉声道:“不必为他醒酒了,去找个大夫过来。”
护卫看看地上疼得打滚呻吟的田泓,连忙领命道:“……是!”
林娇站起来,绝美的脸庞上笑容讪讪,指着田泓说道:“王爷,看来我们不必大费周章了,凶手已经自投罗网了。”
萧慎徽深深看向她:“……”
……
今日的晚霞特别好看。
橘黄色的云朵大片大片地飘在天空上,夕阳的光芒从后面照出来,光线柔美,映红了半边天。
此时的审讯室里,插在墙壁上的火把全部点燃。
房间里灯火通明。
田泓坐在椅子上,身旁的大夫正在给他的手腕正骨,好半天之后,那位大夫才收回手。
大夫说道:“没事,就是有点脱臼了,养一养就好了。”
等到有护卫把大夫送走之后。
谢安坐在田泓的对面,单手撑着下巴,一双漂亮的桃花眸仔细打量几眼田泓。
随后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这种醒酒方式,小爷儿还是第一次见,别说啊,挺见效的。”
萧慎徽喊了他一声:“小侯爷!”
谢安轻咳一声,收回手坐好,同时又嘀咕了一句:“就是有点费手腕。”
“小侯爷!”
萧慎徽低声警告他。
谢安扭头转到别处:“……”
审讯室里安静下来,正在呼呼燃烧的火把,发出噼里啪啦地声音。
好半天之后,萧慎徽终于开口:“田泓,你为何要杀了田永富?他可是你姐夫!”
田泓还是之前那副落魄的模样。
不过,和刚才也有一点点不同,那就是那一双眼睛里不再模糊朦胧,多了几分清明,倒是有了几分书生气。
他扶着自己的手腕,抵住自己的额头,痛苦地说道:“我没杀他!他也不是我的姐夫!”
萧慎徽又道:“本王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,方才仵作已经替你测量过手指的长度,刚好和死者田永富脸上的指印相吻合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田泓怔了怔,垂眸看向自己的手,冷哼道:“这样就能证明我杀了田永富吗?”
“手指长得差不多的人那么多,他们是不是都是凶手啊!”
萧慎徽站起来,将手里整理好的供词,还有测量的记录,全部扔在他的面前:“田泓,杀人伏法,自古以来的道理,不能仗着自己读了几年书,巧言善辩,就可以随意推卸责任。”
田泓拿起公文,看了几眼,咬了咬牙齿,点头应道:“是,那天我是见了田永富,但是我没杀他!”
萧慎徽沉声问道:“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?你和田永富为何争执?是谁先动的手?”
田泓搓了一把脸,叹气道:“那日上午,我在铜山镇一家酒馆里喝酒,刚喝完就出来,我就看见田永富从眼前经过。”
“所以,我就一把将他扯进了一条没人的死胡同里,我当时很气愤,我从书院回来,去我姐姐家看望姐姐。”
“结果发现他家一个人都没有,后来邻居家的一个婶子告诉我,田永富那个畜生把我姐姐给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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