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合住。后来，年轻人都结了婚，都搬进了自己的家，三套公寓空了一年光景。吴芯考进政研室后，便一个人住一套公寓，隔壁的两套仍然空着。

　　上楼的时候，杨德水还在想，吴芯为什么不在外边租个好一点的房子住。以她目前的收入，完全没必要住这么破的老房子。现在福利分房越来越少，政研室这两年没分到一套房子。话说回来，即使有，恐怕也轮不到她一个普通干部。她这样住下去，真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。

　　他的担心，很快就变得多余了。公寓外表看起来虽然破旧，里边却被吴芯装扮得漂漂亮亮，墙重新粉过，地板换了，灯具和家俱也是焕然一新，看上去，非常明快亮堂。屋里更是收拾得干净整洁，角落摆放着很多女孩子喜欢的饰物，灯光也是暖色调的，很温馨。杨德水醉眼朦胧，进门之后，倒在她的床上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　　睡了一觉醒来，睁开眼一看，不知身在何处，只见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，房中弥漫着一股女孩子特有的淡香。床头的桔黄色小灯亮着，有一种梦幻般的迷离。他觉得头有点痛，嗓子干涩，像有火自胸腔往上冒，却没有出口，压抑得难受。他隐约想起昨晚喝了好多酒，口渴得厉害。翻了个身坐起来，想起来找水喝，动作大了点，这张小床似乎不胜折腾，响动得厉害，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吴芯。

　　吴芯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对他说，你醒了?

　　看到灯光朦胧之中的吴芯，杨德水想起了昨晚庆祝相识一周年的情景，亦是开心亦是伤感，喝了不少酒。到底喝了多少，他就不知道了，至于后来是怎么来到了她的房子，又是怎么睡下的，鞋袜之类是怎么脱的，更无从想起。

　　她走到床边，弯下身，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，问他，感觉怎么样，好点了吗?

　　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纱质睡衣。这种睡衣很松，也很透，低胸。虽然光线微弱，还是能大体看见睡衣里的美丽的**。就在她弯腰的瞬间大半个乳房，完美地呈现在他的眼前。灯光从床头斜射过来，无遮无挡地笼罩着她的整个胸脯，乳房的轮廓显得有些夸张，牛奶般洁白，且泛着诱惑的光泽。那弧线也在光和影的联手作用下给放大了，显得格外显眼，白得人怵目惊心。

　　他说，你怎么睡在沙发上？

　　她说，我这里只有一张床，床你睡了，我不睡沙发，还能睡哪里？

　　吴芯虽然话里带着点刺，却透着对他的关心。他笑了笑说，有水吗?我渴，我想喝水。

　　她说，见你醉成那样，我我就知道你醒来一定会喝水，所以，早就给你凉好了。说着，她过身去厨房拿水。她端起杯子，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，杯里的水早已凉透，便添了点热水。

　　他看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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