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秦予寒将东西拿出来。
秦予寒亲了亲他汗湿的小脸,低沉优雅的嗓音宛如恶魔低语:“穿玉珠的绳子都是特殊材质的,在油里泡十分钟左右就会逐渐融化。”
时容:“……???”
他亲切且毫无障碍地问候完秦家全部祖先,依旧气得要死,却也不得不省下力气靠自己的努力,将手串完整的取出。
时容被秦予寒磨练得甚至有些庆幸,这手串的珠子可比镂空玉球小不少,让他的前半段异常顺利。
当然,如果排除裹挟着药油的珠玉,在空腔脱离时带出的叽咕噗呲等奇怪的气音的话。
时容脸色已经红到了极致,额前颊边鼻尖的汗在他的转动中纷纷坠|落,打湿了松垮的小兔子睡袍。
最后时容不得不扶着秦予寒,抵在床沿,借助柔软却挺阔的床角,将最后的顽固份子娩了出来。
被汗水浸透的小兔子顿时力竭,险些跌坐在地上,被秦予寒一把捞了起来。
肃清珠玉,却又沦为鱼肉。
时容发现秦予寒越来越黏人,而且贪念像是无底洞,他都快成人干了,秦予寒不仅热忱不减甚至愈演愈烈。
时容拒绝过,但也抵不住秦予寒的花式卖惨,从回忆同年到破碎的梦境,花样多到时容完全招架不住。
大有一种完全不加遮掩的肆无忌惮,时而温柔时而腹黑,有时还脆弱哀怨,天天将“宝贝我有病”当成制胜法宝,偏偏时容还拿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最后时容放弃抵抗了,但时间长了是真的扛不住,抹着眼泪哭诉。
秦予寒黑眸低垂尽显脆弱:“宝贝,我只有不停做才能感觉到被你深深爱着,才会心安……”
时容哇的一声大哭出来:“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,你再这样我真的下不了床了。”
秦予寒抿唇深思半晌:“宝宝,我给你买轮椅?”
时容:“……你他|妈※*#¥%@!!”
时容陪秦予寒这么疯也不是没有好处的,两人一个蜜月度了一整年,秦予寒的圆满度一路从72涨到95。
原本连续服药两年的计划,也因恢复情况出奇的好提前减量了,现在秦予寒只是日常服用少量药物再维|稳一年,就能彻底脱离药物的帮助。
时容被秦予寒搞得,在蜜月期的第十个月的时候,盼星星盼月亮地想要出去工作,但秦予寒拒绝任何和时容分开的可能性,就是担心时容万一哪一天再发生意外。
最后和薛晴一起研究了半天,夫夫二人决定他们每一年只接一部作品,一个进组拍戏另一个就进组陪伴。
刚开始还有风言风语说秦予寒的状态不好,很可能是遗传了家族疯病才会在事业登顶时急流勇退。
等到发现两人连拍戏都黏在一块,每年轮班接一部作品,以及夫夫二人极为靠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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