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同个人,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?
不过反正都无所谓了,过一会儿她就把给杀了,杀了她,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无名指上的彼岸花戒若隐若现,环圈一半黑一半红散发着阴诡的闪光,稍纵即逝,没有任何人发觉,包括未灼灼本人。
…………
辽漫漫和钟元笙的关系有所缓和,但也只仅限于每天的问候。
“笙哥儿,你这样要多久才能抱得美人归?”张正锦瞟见了钟元笙发短信给辽漫漫,不由地蹙眉开口。
这哥们儿发的都是什么找骂的话题——
你的假发不错,哪买的?
睫毛很长,在哪家店种的?
你晒在朋友圈的那条裙子,太花里花哨了。
“……”
这种要能追到妻,他张正锦用头把核桃砸开。
钟元笙收了手机,不解地问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张正锦:“……”愣子,绝壁是愣子,紧张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点了,现在又被你给作没了。
“叮咚~”
桌上的手机提示进了新的短信,跳现在了锁屏面上,张正锦一脸好奇的伸头凑近看。
【钟元笙你给老娘滚!@%#~……】
后边是一串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粗话。
钟元笙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,拿起手机开锁回复过去,结果系统提示自己已经被对方拉黑了。
张正锦不厚道的爆笑出声,对上钟元笙淡淡扫来的眼神,腾地把嘴巴给闭上,把头转向一边,继续憋笑憋得像极了便秘似的。
天啦噜,他说什么来着?
嗨呀,太难为他这个不擅长聊天的兄弟了。
这头一边喝着红酒,一边和钟好酥聊得很投机的辽漫漫,看到钟元笙发过来一连串的问题,随手点开一看,气得她险些七窍生烟直接英年早逝。
麻淡,她就说这狗东西的心是空心的,怎么可能是满的。
王婶走过来看见她还在喝酒,一脸关切的开口:“漫漫少喝酒,伤身。”
从早上就已经看到她喝到现在了,即便是红酒也不能这么喝,女孩子家家的就该出去多运动运动。
“我只喝了两杯。”辽漫漫微微摇晃酒杯,又轻闻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王婶哑口无言,明明是两瓶,被她喝得迷糊了说两杯,还好老爷子约老友一同叙旧去了,不然血压又要增增增的飙升了。
这一个两个的,老让人操心。
边上的手机响了两三遍也不接,王婶只好无奈的接起。
“喂,漫漫你现在在哪?”
王婶怔忪片刻,是个男娃子的声音,漫漫开窍了?不追着钟元笙那娃子了?
思及此,王婶欣慰地笑了笑:“哎男娃子你好,你找漫漫是有甚么事吗?”
男娃子.谢扬表情一滞,迟疑地说:“王婶?”
这个王婶,他听辽漫漫提起过,是一位从小看她和辽向到大的老妇人,算半个辽家人。
“我们漫漫都和你说了?”王婶想了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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