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那一根神经似舒枝曼叶通遍了全身,把那奇痒一丝丝一*透进骨头缝、传去每一个细纹深理,那钻心的感觉似百虫附体、百爪抓挠,实在,实在是受不了了!!
“啊,啊!”两只白嫩嫩的小裸脚乱踢着,腾地挣起。
他转过身,灯光刺眼的亮把嘴角的坏笑照得那么明显!
“醒了不睁眼,端端让爷这么伺候着!”
原来他,他已经知道了!雅予更是尴尬更是羞,“你,你……”准备了一晚上的话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看她窘得红彤彤、乱糟糟,赛罕越觉好笑,回手从高几上拿了茶碗递过去,“喝了。”
慌慌不知所以,只随着他接过,抿了一口那温吞吞的水,雅予才觉不对。足穴按摩之后要喝温水排毒,这医理她是知道的,可这些日子他悄悄为她诊疗从不得机会给她水,那今夜怎的就有了?况这水显是开水晾凉,并非碰巧而为,那……那只能是他打一开始就知道她醒着的?雅予一时更窘得无地自容,“你,你知道……”
话音未落,迎面的烛光中那人已经凑了过来,低头,唇满满印在她腮边。
她屏了气,像每一次他亲吻她,小小的不耐,慌慌的紧张。那湖水漾漾的双眸点着烛光粼粼,绒绒的双睫颤颤地,似能感觉到轻轻柔柔抚在他肌肤上。
深深地嗅着她清凉香甜的味道,他很满意她不躲。
一次比一次时候久,直到她忍不得气,他才离开,薄薄一纸的距离。
她难得地开了口,香香软软地气息便呵在他面上,“这节……要过到几时才算完?”
赛罕一愣,笑了,沉沉的语声在喉中喃喃,“这福气,你可受得?”
雅予想摇头,可他离得太近,不想碰着他,便只垂下眼帘看着那碗水。好半天,轻声道,“多谢你为我诊病。”
每当夜静,暖在榻上,她口中的“主人”就变成了“你”。这细微之别,她自己都不觉,赛罕听着却很是受用,“我给你瞧好了,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瞧瞧?”
“我不会瞧病。”
原本以为她总要接了话问一句“是何病”,谁知竟直截了当地回了他,接下来他若再继续倒像自说自演了。赛罕有些牙痒,“这可是没良心?”
雅予屏着气轻轻叹了一声,“是何病症?我又能如何?”
“内热。你,给我去火。”
她抬起眼,心里的好奇不觉就占了上风,“究竟是怎样?不是天生的?”
赛罕笑笑,“天哪会生出这般别扭。”
“那是怎么得的?”
“那年随我阿爸出诊。大漠中迷了路,整整走了三天。沙子滚烫,燎了一脚的泡,不出血。马晒死了,远处瞧着天,明晃晃地滚着热晕,一幕一幕,是从没见过的景象。没有汗,人的血都蒸干了。”
雅予静静听着,想着,大漠?滚烫的沙子?他们究竟走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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