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他那次赌的是空，而这次是有。
有？究竟什么“有？”
次日，双龙，龙青阳的办公室。
临时购回的柳涛、陈平还有苗露各5%的双龙股份，拟定好了转让协议，重又转给了三人。
刚要送叶小双去龙行天下，助理室来报告，说市委来人了，再有几分钟就到。
“布置下会客室，”龙青阳说，“去那边接待吧，我一会过去。”
助理人员应：“是，龙总！”
关键还得送叶小双去龙行天下，龙青阳只好安排李冬。
可左右找不到了李冬，座机给他打过电话去。
响了四五声，李冬才在那边接起，声音有些慌张。
“你在哪里？”龙青阳说，“怎么一大早没见人？”
“我这......“李冬压低了声音，“家里有病人，我在医院呢。”
“医院？怎么不早说？”龙青阳皱了皱眉，“有什么需要，我安排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不用，老大！”李冬急忙说，“没什么大事我就回去了。您什么吩咐？”
“市里来人了我走不开，想让你送双儿呢，”龙青阳说，“那我换其他司机吧。”
“半小时我就回去，您看行吗？”李冬问。
龙青阳看看叶小双，捂了话筒问她：“等半个小时行吗？”
叶小双喝口水，点点头。
龙青阳知道她也不喜欢其他司机。
“那好吧，”龙青阳说，“双儿非要等你。”
“好来！”李冬说，“我就回哈。”
李冬正要挂断，龙青阳说：“还有一事，冬子。”
“啊什么？您说老大。”
“下周双儿要去海宁，回头再到常熟，你给她开车去，没问题吧？”
“下周？”李冬说，“那行，没问题老大，你放心。”
龙青阳挂了电话，眉宇间有些阴云。
他和李冬摸爬滚打好几年，出差都在一张床上睡，这小子有一丝变化，他也能觉察到。
他刚刚没说实话，这是龙青阳毫不质疑的结论。
那他在干什么？他说在医院，肯定不是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叶小双见他神情疑虑，“李冬不合适？”
“没，”龙青阳说，“我只是觉得这小子在撒谎。”
“你还不兴人家有点儿私事？”叶小双说，“也许不方便说呢。”
“我就觉得这小子跟以前不一样，”龙青阳说，“少了很多质朴的东西。”
“也不能总用老眼光看问题，”叶小双说，“他跟你一个铺上的兄弟，你现在对他呼风唤雨，他能做到这程度就不错了。”
“关键我对他很好啊？”龙青阳说，“几十个司机都是他说了算，工资我单独给他结算，时间也自由，这都相当于一个副总了！”
“他好像......”叶小双本想说，他好像和毛莹莹走得很近，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龙青阳问。
“没什么，”叶小双摇头，把杯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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