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”
说完他就挂了电话,挪到郑鲁身边,搂着他的肩膀说:“兄弟,今晚我们共同一醉。”
郑鲁倒在他怀里,有如小孩般嚎啕大哭起来,直至天昏地暗……
酒来了,是最高档的陈年佳酿,一整箱的摆在白向云他们面前。
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白向云打开一瓶递到郑鲁手中:“兄弟,喝。”
“兄弟,喝!”李刀他们也人手一瓶,举到郑鲁眼前。
“好,喝。”郑鲁举瓶和他们碰到了一起:“我郑某这辈子就认命了,今天就喝他娘个痛快。”
清脆的响声过后,五人脖子一仰,清亮的酒液就咕噜咕噜的倒进了他们喉咙,酒香满室。
随着喉咙火辣辣的灼烧,他们漫溢胸腔的悲怨也仿佛被烧个一干二净,拿筷子敲着菜盘,高吭起走调的峥嵘歌来。
“兄弟,吃。”白向云将乳猪推到他面前,自己捧起只童子鸡张口大啃起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好。”郑鲁豪笑着捧起乳猪,一嘴就咬在猪嘴上,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号叫:“人生几何,醉酒当歌……妈的,死算什么,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。”
最为冲动的阿拉鬼又灌了一口,粗着脖子吼道:“兄弟,你干翻了两个,够本了。哈哈哈……”
“就是,我他妈的死也够本了。”郑鲁将酒瓶伸向他:“兄弟,为够本干杯。”
“靠……是干瓶。有老大在,今天我们开怀的喝。”阿拉鬼和他碰在了一起。
“好。喝。哈哈。喝。”
郑鲁笑着,眼角又流下了泪水。
一箱酒郑鲁独自喝了近一半,更是吐了好几次,最后他两眼迷离的看着白向云他们:“兄弟……下辈子我……我还要和你们喝酒……”
说完他轰然倒在通铺上,鼾声如雷。
半醉不醉的白向云点上一支烟,坐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天上的皓月,心中翻腾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念头。
李刀他们情况比白向云更严重些,现在已经横在铺上睡了。
毕竟他们进来这里的半年多来第一次喝酒,还是后劲十足的陈酿。
第二天,同样接到通知书的郑鲁家人来看他了。谁都知道,在经过最高院最后的复核后,接到量刑复核通知书的人离上刑场的日子也不远了。
迷迷糊糊的郑鲁出去见过家人后,回来竟然神清气爽精神十足。白向云他们不由奇怪,在这随时都有可能是最后话别的时候,郑鲁竟然一反常态。
郑鲁见他们的样子,哈哈大笑起来:“经过昨晚一醉,我真的想开了。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现在这结果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。哈,刚刚我还安慰我老婆和我父母孩子不要伤心呢。”
白向云他们无语了,心中只感到更加沉重。
时间就在他们吃吃喝喝肆意狂叫和提心吊胆中一天天过去。直到第七天凌晨。
铁门的响声将白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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