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六十七章相思无处抛_种田暴富后,弟弟们把我宠成了白富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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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给元勇一个交代。

  自己愧对大儿的就用来弥补在妙儿身上吧。

  孙妙儿到药庐的时候,符玉迟一如往常地在理着那堆永远理不完的草药。

  傍晚的风拂过他鬓角青丝,彤霞映在他的无暇容颜上,让人挪不开眼。

  银杏树的叶子黄绿参差,大暑过了,便快入秋了。

  符玉迟抬首,眸光扫过去,小院外头,立着的姑娘,终于比第一次遇到时圆润了些,脸色泛着嫩粉,像朵含苞待放的娇花。

  “师傅。”她本还犹疑着不知如何开口,但在见到符玉迟的刹那,心里便拿了主意。

  符玉迟嘴角向上挑着,两眼一弯,“看看这个。”

  孙妙儿见他筛着一把赤红色的豆子,直言道,“红豆?”

  符玉迟摇头,拨着竹筛上的小豆,“这是相思子。”

  孙妙儿顿悟,似乎在书里读过一句——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

  她懂了他的意思,却没应,把那封拓着枫叶的信笺搁在筛上,“师傅的东西?”

  “恩。”他亦不曾抬首望她,神色从容,平静如斯。

  他愈是这样,孙妙儿的好奇心便加重一分,横竖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回。

  尽管是他出于好意。

  孙妙儿开口,“师傅为什么要帮我?”

  “就当是为师给你的报酬。”符玉迟偏过头,半边脸埋在霞光里,半边对着孙妙儿。

  孙妙儿哑然,她设想过各种答案,没想是报酬,“我本就是师傅的徒弟,哪来报酬一说?”

  “你做得东西,和我的胃口。”符玉迟夸赞一如既往的平淡,甚至并不让人觉得是什么嘉奖之词。

  他见孙妙儿噤了声,把挑出的相思子信手一抛,“知道你还有想说的,问吧。”

  孙妙儿在他面前跟藏不住事儿似的,一眼就被看穿,“他为何会听命于师傅?”

  “恩……”符玉迟沉思片刻,“我救过他爹的命。”

  “真的?”

  “童叟无欺。”

  这个理由足够让孙妙儿信服,因为除此以外,她再也想不到别的原因。

  难不成因为师傅是天潢贵胄,闲得慌更名换姓的跑到山里来体验生活?还是什么绝世高手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来抚水村避世?

  当然不可能。

  她眼里的师傅,许是个无奈做郎中的破落贵族,许是祖上做个小官,又或者家里曾经经营着不小的生意。

  孙妙儿将地上的相思子一粒一粒捡起来,“师傅,相思子,是有毒的,别乱扔。”

  符玉迟自嘲般轻嗤一声,“你懂什么,为师这叫‘相思无处抛’,只能就地解相思。”

  “为什么师傅会用这枫作署名呢?”她的视线回到信笺上,那片枫叶都是极标致的。

  符玉迟拾起信笺,自己也把玩了会儿,“我幼时家里有棵枫树,我阿娘曾经在树底下给我架了秋千,让我兄长日日陪着我在树下玩,被秋风浸红的枫叶,极美。”

  提及阿娘兄长的时候,他的眼底笼罩了一层薄雾,薄雾之下,是淡淡的悲切。

  孙妙儿敏锐的捕捉到那丝异样的情绪,“枫叶是美,这棵银杏也不差。人,总要多看看不对吗?有执念,容易过不好。”

  她仰起头,那银杏高大茂盛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地生长,走过了无数个这样的秋天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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