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。
“她是萧观的现任女友。你要表现好哟,不然人家会吹枕头风的。”
“黛色不完全是黑色吧。黛色其实是青黑色,也就是blueblack。”
“那就请您给起一个吧。”
她看着我,抿嘴笑:“为什么用kingfish-blue?不就是blackness吗?”
他从自己的办公椅上站起来,走到窗边,打量我: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面试的时候应当穿什么衣服?”
“你大约听说过,CGP和另外四家建筑设计公司目前正在竞投温州市一个巨大的C城区改建项目。里面涉及到三个渡假村,十个住宅区和五个别墅群落的总体规划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我在想,我刚来,业务再怎么出色,也不至于能好到可以代表公司的地步。这是肥差,又不是道旁苦李,人人会争。为什么派出去的人,非要是我。
“小秋这两个字,对老外来说,不是很难吧?”我的话音里有一点点乞求的意味。
我穿的是一套便装。其实也是我最近买的最贵的一套衣服。颜色是鲜艳了些,和下面的毛料长裙一配,很像当年的三毛。我觉得,我这身打扮,挺符合我所追求的波西米亚的气质。其实前几次我都穿着一本正经的西服西裤,就这一次,因为要和最后几位名校的高材生竞争,我的资历、水平和他们相比,都不是特别突出。故尔出此险策,想以奇制胜。
“你古文的基础不错,读过中文系?”
“嗯。”她看了看手表,说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好吧,”他看了看表,说:“除了这些,你还有什么毛病?”
对于刚入门的年轻人来说,九通的待遇已经很好了。这是很诱人的条件啊。
“难怪中午吃饭都没看见你,原来是听八卦去了。”我笑,“我有雀巢咖啡,你也来一杯提提神吧。”
“没了。”
他凝视我的脸,终于说了一句比较温和的话:“给你一天假,回去休息一下。”
两个月过后,我终于时来运转,也开始译标书与合同。这些文件都有法律效用,对翻译的要求极高。每一个细节都要准确无语。我译了两个月,对里面的词汇已相当熟悉了。有一天,陶心如突然电话叫我到她的办公室去一趟。
“上午的培训真累啊。那个萧总,真能说。我早就想上厕所,看他一脸的严肃,吓得不敢去,真真折磨死我了。”她一个劲儿地抱怨。
我笑笑。
“不行。”他的话音斩钉截铁。
第二天吃午饭时我见到他,脸都是绿的。
“好吧好吧,咱们快点开始干活。”她把怀里抱着的一叠文稿递给我,“这是分给你的。得按期交稿,赶不完就算违约。”
然后,他不理我,径直地走进电梯,消失了。
标书其实是这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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