琛起身，“去伏加国参加一次学术研讨时见过，对方是个脑科专家，因为瞳孔颜色非常特殊所以印象深刻。”
厉严辞：“还记得名字吗？”
洛琛转身看向厉严辞，佩服于对方的洞察力跟反应力，“记得，回头发给厉总。”
洛琛走后，厉严辞又眯了一会儿，中午时嗓子已经疼得吞咽困难，他忍了又忍，还是将勺子丢回碗里，冲楚幽无奈轻笑：“晚点儿再吃。”
楚幽心疼的不行，打算一会儿亲自去炖点儿梨汤。
小时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在门口，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，像朵即将绽放的，脆弱的栀子花。
“妈妈……”小时小心翼翼走进来。
厉严辞指了小时一下，但因为实在不舒服所以没说话，楚幽拍了拍他的手背，将小时抱过来，“宝贝，我不是你妈妈，你喊我阿姨或者姐姐都可以，不能喊妈妈，知道吗？”
小时似懂非懂，瘪着嘴似乎有些不乐意，轻声道：“在温水里泡点儿冕桂叶，可以治嗓子疼。”
楚幽：“冕桂叶？”
厉严辞眸色幽深，“是伏加国的一种树，几乎浑身上下都可以入药，是可以治嗓子疼。”
楚幽心头一动，跟厉严辞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小时笃定的样子像是见过无数次，难道她真的来自于伏加国？
伏加跟华国隔着一片汪洋，但听说几百年前的战争，有不少华国人去了伏加，所以现在的伏加一半往上都是华国人，这也不难解释小时长着东方人的面孔。
这些暂且不论，一听说冕桂叶可以治嗓子疼，楚幽立刻着人去伏加进，私人飞机一个来回，晚上就到了。
冕桂叶长得棱角分明，椭圆状，楚幽再三确定这种叶子无毒且有药用价值后，才拿去泡水。
冕桂的味道清新淡雅，厉严辞尚且能接受，喝了一杯后果然舒服了不少。
“这孩子身份不简单。”厉严辞沉声。
楚幽：“孙然查到了？”
“嗯，主要还是洛琛提供的医生的资料，那是生于伏加漫长年月中的一个古老家族，行事非常低调，有点儿像顾湛他们家。”厉严辞微微一顿，“而且据说这个家族的人几乎都是深蓝色瞳孔，泛着点儿灰，算是一个标志吧。”
楚幽了然地点点头，心道这基因强大，看眼睛就知道是不是自家人。
“我事后让人去伏加调查一下。”厉严辞按住额角：“不知道小时是核心人物还是旁支出来的。”
楚幽赶紧扶着他躺下，“以后再说，先睡觉。”
厉严辞吩咐的人去了伏加，他们只能耐心等消息，厉严辞病了整整三天，第四天正好赶上冯尧的饭局。
这么久没见，冯尧变化还是挺大的，整个人精神了不少，那一头杂乱的金发染回了黑色，眉眼上挑，带着几分从前没有的邪气。
听厉严辞说冯尧被他爷爷扔到国外好一顿操练，生生褪了一层皮。
“这么久没见，嫂子真是越来越美了。”冯尧拍着马屁。
厉严辞露出笑意，给了冯尧一脚：“少看！”
冯尧夸张吼道：“这是我嫂子，凭什么不让看？”
楚幽无奈地摇摇头，跟着他们进了餐厅，谁知刚上二楼就遇到了一个熟人。
谢昀楠看到厉严辞夫妻，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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