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非铜，上面也没有铭刻什么花纹，但是无疑，这些尸体的尸液在出来之后，都会通过这个漏斗流下去。

　　一开始都没有吐的陈东方，在看到这个漏斗的时候吐了，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农村榨油，他们会把菜籽炒熟，然后搅拌挤压，最后就是把油通过一层纱布和漏斗漏下，剩下的才是菜饼。

　　所以，这个装置，真的太像是在榨油了，这些尸体被放在漏斗上，经过自然的发酵和沉淀，尸体产生的尸液，有尸油也有骨髓之类的液体，会通过这个漏斗流下。

　　之后，他们做了一个定点爆破，把这个漏斗给炸掉，炸掉之后，发现在地下其实有一个暗暗的管道，这个管道是就那个漏斗的链接装置，不难看出来，那些尸液都是通过漏斗流向这个管道，再由这个管道流到地下的更深处。

　　接着，a一句话都没有交代，他则带着这八个兵王，沿着这个地下的管道前进，一旦找不到路的话，就会在地面开挖，只要挖到管道，就继续往前面走，他们做的这个工程，倒像是现在的地下管道清淤一样，也就是那个年代没有地沟油一说，如果有，他们就会发现，这个漏斗包括那些尸体和管道，其实跟现在的地沟油采集工作几乎一模一样。

　　自始至终，那个影子都跟着他们，到后来他们都麻木了，就权当这是个十人的小队——他们八个兵加一个a，还有这个影子，刚才凑成十人小队。

　　在前面，出现了一个岔路，山体中的结构是不讲一点道理的，他们在岔路的时候准备找出管道的所在，沿着管道前进，但是在挖开地面之后却发现，管道竟然也在这个岔口处分裂成了两个岔路。

　　a在这个时候决定分成两队，两队分别进入两个岔路。

　　跟着a是死气沉沉的，并且因为a的沉默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，从这点上看，似乎没有人愿意继续跟着a，但是事实上，他们都愿意跟着a，除了a有比他们强大的多的身手之外，在这个他们谁都猜不到前面有什么东西的路上，a是他们队伍中唯一知道前面情况的人。

　　他们商议分队的时候，因为我爹唐人杰包括陈东方他们是同乡，可以更好的交流所以他们三个被自然的分成了一对，之后又分了一个大龅牙，还有一个四川老乡。他说着一口四川口音很严重的普通话，非常搞笑。

　　他们五人，而a的队伍有四个人，分开之后分别进入了一条岔道，刚分开之后，大龅牙看a他们走远了，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他拿出了一根卷烟点上道：“兄弟们歇歇成不？”

　　名义是，在分开的时候，a认命我爹为他们这个小队的小队长，所以我爹就说要继续赶路，这时候就算是起了分歧。

　　大龅牙叼着烟道：“你们这些何南仔，就是太实在了，本来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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