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后面,有一片空地,泥土都被夯实,只种了浅浅的一层绿草。现在,这片精心打理的绿草地,就成为他们切磋的场所。
身为剑术老师,维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剑,大剑、轻剑、骑士剑,甚至是贵族大公们装饰用的细剑,他都有收藏。
肖恩挑了一把沉重的大剑,单手就把它举起来。
就这个了,肖恩端详着剑身,你养护得还挺精心。
维里正把小提琴复制品从琴盒中取出来,听见肖恩的话,他头也不回地说:平时闲着没事做,只能保养这些收藏用品。
来吧。他一只手拿着琴弓,一只手握着指板,走到草地上。天色黯淡,太阳几乎落到地平线下,只有墙上一盏挂灯提供光亮,有飞蛾在挂灯边盘旋。
雪鸮刚睡醒,激动地从房子里蹿出来,哼哼啊啊地一通乱叫。
雪鸮,你到边上站着,我和肖恩要比试。雪鸮单只脚翘着,发出类似于人咳痰的声音,有些不太情愿。
肖恩说:你到现在都没问它的名字是什么?
维里一愣:这不重要吧。
怎么会不重要?它现在基本是跟着你生活,名字是你和它之间的联系,肖恩语重心长地说,它好歹在精灵族生活了那么久,肯定有个名字。
维里敷衍道:之后在说。
他的手心电光游走,小提琴的琴身发出漂亮的银光,十分明亮,并不会让人有烧灼眼球的痛感。雷电缠绕着被银光包裹的小提琴,开始为琴身重新塑造形状,琴身逐渐拉长、变窄,有了一把剑的雏形。
这时,维里手腕法力,猛地一拔,长剑带着闪烁的雷电,从光中出现,剑锋甚至比银光还要耀眼。
肖恩大喝一声:不错!
他双手持剑,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,迎头一击,沉重的大剑伴着呼啸风声,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。
维里机敏地往旁边一躲,和肖恩交上手。
十多分钟后,两人气喘吁吁,各自坐在草坪上休息。
雪鸮叼来茶壶和杯子,放到他们面前。
维里揉了揉雪鸮的脑袋,自己满头大汗,汗水浸湿他的后背,腾腾热气不断冒出来,也带走他心头横亘许久的阴霾。
你叫什么名字?维里低头看着雪鸮,轻声说。
斯诺尔。雪鸮说,过了几秒,它扇着翅膀,又重复了一次,斯诺尔,是雪。
斯诺尔的发音,听起来像雪的单词。如果真是雪,那这命名可以称之为简单粗暴,不过雪鸮的羽毛的确白的像雪。
肖恩挪了过来:这发音不像通用语,应该是很久之前的古语言。
帝国通用语是最近一百多年才流行起来的,书写的字母变化很大,但发音却没怎么变。维里曾经从家里翻出过用古语言书写的书籍,他尝试着念出来,磕磕绊绊、连蒙带猜地读完。
再往前些时候的语言,大概就是诸神黄昏时神族使用的。现在的学者们压根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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