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阮,名英杰。早年,参加过越南战争,不过,那都是当年的事儿,八十年代来港,凭自家手段,也算积累了些小家业。”
说了话,他一指身旁的中年女性说:“李维文,相信你听说过她的名字吧。”
我瞟了眼,见这位李女士,虽然气质高端大气,但眼神儿,不知为何直勾的。她看到我,并不说话。
这时,阮英杰说:“李女士嗓子有点小毛病,最近不太爱说话,你不要见怪。”
我笑了。
这时,阮英杰抱臂,看了我一眼,堆起无边笑容:“季柏达呀,季柏达!你快让我愁死了!”
我问了句:“为什么呀?”
阮英杰皱眉,探头跟我说:“不就是广东的那块地吗?我招你惹你了!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呀。”
我撮下了牙花子说:“好像,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吧。”
阮英杰一挥手:“坦白跟你讲,那块地,我打算用来圈南海药王的钱,可计划一而再,再而三地受阻!你让我真的很难堪你知道吗?”
说到最后,陆英杰脸上抹了层凶相。
真正的凶相!无边的杀气!
“实话跟你讲,季柏达!我手上握有人数庞大的越南黑帮!我这么多年的资产,积累,这么个金钱帝国。全是我的弟兄们,一刀一枪给我拼出来的!但是……”阮英杰,摇头苦笑:“这又能怎样?人斗不过天!终归要死。不过……”
阮英杰抻过头:“新生命让我活下来了。你懂吗?真正的活下来了。”
我听了这些话,暗自后悔,怎么忘记拿录音笔了呢?
好吧!
毕竟不是专业警察,在提取证据这块,我显的还不是很在行。
阮英杰这时说:“在你身上,我折了很多的弟兄,损失了许多的人。上边,一直让我给个交待,我不想再拖下去了。所以,我今天,想在你我之间,按男人的方式,做个了结!”
说了话,阮英杰,从茶案底下,掏出一把转轮手枪,然后,又拿过一个消音器,开始拧动。
拧好了,他打开枪膛,让我看里面,一颗子弹没有。
接着,他又拿出子弹,往里依次,按了三颗。
叭嗒!枪膛合拢,哗……
一拨转轮。
阮英杰,把枪放到了茶案上。
“男人的游戏,敢玩儿吗?”
阮英杰抻过头,目光闪过一丝狂热。
我微笑了。
“敢玩儿!”
拿过手枪,又迅速抬手,对头脑袋,扣动了扳机。
叭嗒,撞针落空。
我微笑,递给了阮英杰。
对方笑了笑,朝我竖了个大拇指。
阮英杰是玩枪老手儿,这种游戏,对他来说轻车熟路。
手枪子弹,共有六发,并排三发是满的。阮英杰,留出的是三发空膛,所以,谁第一个开枪,谁就会占了先机。
阮英杰拿过枪,对了脑袋,扣了扳机,仍旧是空膛。
我接过,手握枪,正要拿起时。
突然,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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