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话音刚落下,便见一个侍卫将失惊飞出去的马车拽了回来,那马还在打响鼻,躁动不安。
侍卫见太子殿下跪在公子长平身侧,也是一愣。
子渊没动,极自然地道:“换一匹马。”
等收拾好,子渊扶着长平进入马车。
魏小江站在马车前望了一眼,其他人正将所有黑衣人堆在一起,燃起了一把火,他没钻进去,就这样看他们将人全部烧了。
子渊却道:“别看,污了你的眼。”
魏小江神色复杂地扭头看他,见他双眸平静地望着自己,“进去吧,我给你上药。”
进了马车,赶车的侍卫道:“殿下,小四小五皆受了些轻伤。”
“嗯,出了这片野林子,便找一户农户修整。”
“遵命。”
魏小江见他乖巧地跪在自己身侧,将包裹中的药取了出来,又要开解自己的衣服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魏小江将腰带解开,却冷不防动作大了点,拉扯到伤口,疼得闭眼。
子渊见状,心疼不已,“我来。”他按住长平的手,索性将衣服撕开,露出刚才随手包的伤口。
魏小江看一眼,皮开肉绽,约莫四五公分长,血肉一片,好在没有伤及骨头。
“金疮药触及伤口最是疼痛难忍,你抓住我的肩。”子渊将他另一只手搭在肩头,用干净的布条擦拭伤口。
光是如此,魏小江都已经受不住,直接拽住了他。
当金疮药倒上去的时候,魏小江痛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害怕真把子渊的肩给捏碎,撤回手一拳砸在马车厢上。
子渊只能快速将伤口处理好,换了一条布巾绑上去,等于一切落定,见他痛不欲生,才赶紧抱住他道:“长平,我定不叫你再受半分苦楚。”
魏小话长叹气,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滚滚热泪,“别哭了,没事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他心道,受伤的是老子,痛的是老子,老子还没哭,你大爷的哭个毛呢?
刚才你杀人不眨眼,现在你哭?玩反差萌?
“若往后遇上今日之事,你切莫在为我挡开,我宁肯自己受伤,也不要见你流血。”子渊情真意切地道。
魏小江翻一个白眼,心道:我也不想的,本能而已。
“不过你能救我,心里便是有我,我自会记在心中。”子渊又含泪抿唇笑了一下。
魏小江心道,你还真是会自己找戏。
眼下,他受了伤,也懒得和他争辩,就这么被他依偎着靠在马车里,一颠一颠地行进。
约莫两个时辰后,侍卫找到一家农户。
子渊先让长平换过沾了血迹的外衫,并叮嘱道:“忍一忍,别叫人知道你受了伤,便说我们兄弟是回乡探亲便可。”
魏小江点点头。
两人一起下车。
农户家里就一个老婆婆,见两个年轻公子接连踏下马车,一个还扶着另一个,便道:“这位公子可是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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