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讲,将士杀敌,上月游街已得了应有荣誉!此次淮北平乱,前线将士有功,后方各级官员安抚灾民、组织供应军械军粮,同样功不可没!兄长此次理应坐于主位,受百姓敬仰.”
这话说的老陈熨帖极了,直有一种‘默默付出被人看见’的欣慰,可想起另一事,陈景彦还是有些迟疑,不由道:“元章啊,即便如此,可如今孙知府才是我蔡州百官之首,为兄若坐了主位,他.”
“兄长!此事和他有甚干系?咱们平乱时,他尚在东京城享太平!这知府位,不过是他用了龌龊手段,摘了本应属于兄长的位子!他若坐主位,不说你我愿不愿意,便是我手下的将士也不答应!”
正默默吃饭的谭氏,被陈初这番话勾的鼻子一酸。
近几个月来,她可是眼睁睁看着丈夫是如何忙碌的,为灾民、为前线,不说是呕心沥血,但宵衣旰食是少不了。
甚至,儿子陈英俊也不顾染疫危险,驻留泛区许久。
还有女儿,通宵达旦守在报社,得了哥哥的第一手消息便刊印出来,好在大灾中凝聚全城士气、鼓舞民心。
便是谭氏自己,也曾响应令人号召,率家中仆妇连烙了几日的大饼。
一家人都扑了上去,不就是为了支持夫君的工作么。
可事后呢?
若左国恩不转迁,陈景彦仍做他的同知,倒也没什么。
谁成想,论功行赏时,各级官员大面积擢升,偏偏她夫君该得的知府却被抢了去!
陈景彦回家后虽憋着不说,但谭氏也知晓,夫君心里不好受,她自然跟着心疼。
此时,耳听陈初强给自家夫君撑脸面,谭氏心下感动不已!
疾风知劲草,板荡识忠良啊!
谭氏对夫君这位小兄弟,好感度爆表
抬眼恰好看见陈初的饭碗空了,下意识吩咐道:“阿瑜,给叔叔添饭.”
可话说出口,忽然想起阿瑜和陈初之间有点不单纯,不由后悔起来,担心女儿会将她这句无心之言,当做了某种默许。
这边,正漫不经心的一粒一粒夹米往嘴里送的陈瑾瑜,已在听到娘亲吩咐后第一时间起身,拿了陈初的饭碗装饭后端了回来。
“叔叔,请.”
阿瑜双手奉上,眸子低垂,礼仪上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只是,陈初接碗时,纤纤素指快速而又隐蔽的在他拇指上划了一下
随后装作无事发生一般,轻盈转身,款款而回。
因有饭碗阻隔视线,坐在一旁的陈景彦并未发觉异常。
就.挺刺激。
坐回原位,整晚只说了一句话的陈瑾瑜再次开口,“爹爹,明日允我去报社吧?我今日没去,不知积压了多少事情”
“不行!”
陈景彦脸一黑,干脆的拒绝道。
这次阿瑜禁足,自然是因为昨天她和吴氏那场争吵。
有了这次以下犯上的‘忤逆’,陈景彦也开始担心阿瑜嫁过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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