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在墓前叩了首,迁坟一事才算正式落下。
随后几日,夫妇俩都开始忙碌起来。
陈初一边盯着蒋怀熊编练武卫军,一边四处视察各处庄子今春种下的新作物,比如花生、玉米。
猫儿也要桐山、蔡州两地跑。
两人时常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一回。
四月下旬,却因为一桩突发事件,夫妇俩同时停下了忙碌的脚步。
“成婚?擦,这么突然的么?”当陈初收到杨大郎亲手送来的喜帖时,有点错愕。
不是说大郎不该成婚,他今年已二十有二,放在当今来说绝对算是晚婚。
陈初错愕的是,喜帖上婚礼的日期是四月二十二,也就是五天以后。
未免显得太仓促了。
“毛蛋,宝喜,你俩出去玩去。”
大郎见堂内有这两位,随口支应道。
“杨指挥使,今日我俩值守,怎能胡乱出去玩耍。”
尽职的宝喜当即拒绝道。
陈初却哈哈一笑,“去吧,你俩先出去吧。”
有了他的发话,毛蛋和宝喜才忍住好奇退了出来。
没了旁人,杨大郎才笑嘻嘻上前解释道:“容儿有了身孕.”
哎哟,学会先上车后买票了。
“你俩不是二月才订的婚么?如今才四月,中间只隔两个多月.大郎,感情你订了婚就上手了啊,你还真是做好事不隔夜!”
“嘿嘿。”杨大郎只当把陈初的讽刺当成了嫉妒,贱兮兮一笑后,瞄了陈初下身一眼,善意提醒道:“初哥儿,你要是不行,就去看看医大夫嘛,成婚这么多年了,连个孩子都没有。放心,兄弟们不会看不起你的”
“滚!”
四月二十二当日。
蔡州城杏花巷,杨大郎的三进宅院内,宾朋满座,人声鼎沸。
聂家小娘已被接进了后宅,前来送亲的人多是聂容儿外公家的表兄娘舅。
聂容儿的父亲前几年去世,家中一直靠母亲管氏勉力维持,却又有家中二房、三房觊觎她长房家产,闹的颇为不愉快。
管氏娘家在蔡州经商,也有几分名望,但聂家长房的产业多在聂氏老家真阳县,便是有心帮女儿守住家业,也力有不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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