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看向了西门恭,却见西门恭朝他使了个眼色,皂衣会意,捂着脸颊转身走出二堂院内。
打狗还得看主人呢,这帮粗鄙武夫不但硬闯县衙,还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人。
陈景彦强忍怒意,不客气道:“郑副将来我县衙所为何事?只为耍威风么?”
“哈哈哈”郑丁又是一阵嚣张大笑,随后笑容一敛,在五朵金花间扫量一番,身旁有名参与了八月初六界碑店冲突的朗山公人,给郑丁指了指陈初和西门恭。
郑丁点点头,目光分别在两人身上短暂停留,随后看向了陈景彦,皮笑肉不笑道:“陈大人,我只问你,我县连派两拨公人与你交递公文,为何都没了音讯?”
陈景彦眼皮一沓,面不改色道:“你县公人?本官没见过。”
“放屁!好端端两个人,能凭空消失么?”
“本官怎知?你朗山本就盛产匪人蟊贼,说不得是被你县强人劫了、杀了.”
“哈哈哈”
郑丁气极反笑,心知嘴上难以占到便宜,不由直奔主题道:“好!我也不与你罗唣,我县李县令请你们西门押司、陈都头到堂一叙,问些情况。”
“李县令若需问话,自可亲来!没有让我桐山公人去你县接受盘诘的道理!”
陈景彦自然不能让陈初和西门恭去,两人去了朗山岂不是羊入虎口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几人手上可都各自有‘杀冯长宁为盟’的结义契书呢。
万一谁受不住刑吐露出去,他陈景彦也得陪葬。
保这两位,也就是保自己。
“呵呵~”郑丁似乎早对陈景彦的反应有所预料,直道:“今日你许也好,不许也好,人我是带定了!”
说罢,身后十几名军士齐齐上前,竟要当场强行索人。
“你敢!”陈景彦大怒。
恰好此时,方才被打了耳光的皂衣带着刑房三班赶了过来。
除此之外,原本坐在县衙对面茶楼吃茶等待陈初的长子、彭二哥也在苟胜的带领下快步走来。
陈初和西门恭相视一笑,后者先道:“有些年不动拳脚了,兄弟,一齐松散一下筋骨?”
“哥哥相邀,敢不从命。”
陈初回应一声,转头对蔡源小声道:“世伯回堂稍坐,待我们收拾了这帮兵痞,再继续叙话。”
蔡源眯眼打量陈初一眼,却道:“你这身子.你不以拳脚见长,还是不要与人动手了,和我一起待在此处看着便好”
诶!你这老东西.呃,你这岳丈哥哥,说谁身子不好呢?
绷不住!
那厢,西门恭已率先与人交上了手。
刚刚跑到院门的西门喜、西门发两兄弟,眼见兄长都动了手,再不多作他想,冲上来就是干。
双方人数差不多,二堂院内顿时胶着起来。
郑丁见状又惊又恼。
惊的是,这桐山县众人难道不知我二哥是蔡州都统制么?他们如此就不怕事后我郑家寻你们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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